鲜花( 0) 鸡蛋( 0)
|
楼主 |
发表于 2011-8-28 08:1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yankuan 于 2011-8-28 09:15 编辑
% N9 M$ M- L7 {# d. @
8 u X0 t$ d3 b! y& e9 L0 i+ i当一个女子在看天空的时候,她并不想寻找什么。她只是寂寞。 ——安妮宝贝+ T) R9 y5 B7 N# C2 ^! g+ E: ^' w$ Q
0 R& P5 B1 L3 j% L8 B* B2 m
读安妮宝贝的东西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当年那个笔触哀伤的女青年,现在也已经有了家庭和孩子,想想,岁月真的是很奇妙的旅程。尽管很多人迷恋她,高中时代的我,对于她的无病呻吟,却偏执地无动于衷。这些天忽然心血来潮,在网上重新翻了翻她的书,忽然感慨万千。任何事情,只有自己经历过了,才真正懂了。) m8 o* }, F% c( g" M$ _
& w/ R6 @2 l& I4 C' u7 T打工的事情,除了我的导师和室友,我没有和其他人提起。这样的心情,实在是很难用语言表达的。我必须承认,潜意识里,我觉得很羞愧,曾经那个怀揣着学术理想的孩子,曾经那个立志两年后去Standford的青年,如今却在刷盘子,烤面包,连我自己都很难面对这样的决定和现实。由于无人知晓,所有的辛苦我都必须一个人扛,也因为一周五天的closing班次,我再也没有参加过任何系里的聚会。' t( `% W, o0 Q& P, f
* ~- W5 A& m! d4 ]* T, `
那一年的十月,系里要主持一个国际性的学术会议,硕士博士们都纷纷交了proposal,我的导师也建议用我的一篇paper试一试,由于这个会议级别很高,我实在没有信心能入选,所以最终没有上交我的提纲。可能由于我们系是东道主的关系,所有本系上交的proposal全部入选,并且要在会上作presentation。大会的前一天晚上,大家在系里做rehearsal,以确保第二天能发挥出最好的水平。彩排结束之后,他们一起来到Taco Time吃饭, 所有人就这样坐在food court里觥筹交错, 谈笑风生,而我站在不远处的subway里,静静地也凄然地透过玻璃望着他们。那一个晚上,我永远不会忘记:仅仅一年时间,却早已物是人非。
/ L) U) ?( ]- Y/ |. R" u" Y9 q$ a3 W4 M2 l' H# f
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把MSN的签名换成了“要自信,要坚忍,要快乐”,这三种年轻人最应该具备的品质,我似乎都已经卑贱地无法拥有。打工的时候,店里总是很亮堂很热闹,可是9点半以后,一切都忽然变得很安静。繁华散尽以后的冷清,永远最难面对。我就这样一个人从店里走回家,我习惯了自己跟自己说话。我会鼓励自己说,任何事情都会有转机,告诉自己命运会变得宽厚和美好。如果有明月当空,我会背《再别康桥》给自己听,同样地对曾经有着无限憧憬,同样地对现实有着无尽无奈,我的内心世界,就这样通过徐志摩细腻的词语勾画了出来。 p# @% y+ t. e8 A
. P3 u1 V) o# R, M孤独,似乎是中国文学中一个永恒的主题,但也因为有了这些文人经典的陪伴,我的灵魂并不寂寞。
! M* D1 _- V/ l. {$ Q7 E p! e" J% X
& u. v$ {* F+ O) J: Z3 V- q! H有的时候我们总倾向于用自己的理性思维作决定,然后做一些自以为正确的事情,我曾一度是这样的一个偏执狂。有一次从西贸回来,忽然看到一辆公车上的广告:Stop making a living, make a life。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似乎击中了我内心柔软的东西。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不断开始问自己,究竟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得到的答案其实出人意料的简单:我想有一份office job,拿一份不需要很高但足够稳定的薪水,家人环绕,过着简单而温馨的日子。$ f, o3 N5 T1 ^ Z- t+ }9 R
8 H% Z/ N O: v很清楚的知道,要在加拿大找工作的前提应该必须有着相应的对口的培训,于是我开始收集各类的相关资料,把我的职业目标,重新地定位在办公室文职工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