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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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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1 I& s1 A& p7 F8 O- p礼仪之邦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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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自古号称礼仪之邦。儒家追求的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的境界，成为千百年来中国人向往的道德理想国。! e+ o& ^7 P5 s" g8 j" l) {3 Q
9 J1 A( S+ H3 O, n. f儒家学说里有一整套伦理道德教旨。中华历史上道德家之多、道德说教之盛行，世上无任何民族能望其项背。不论是孔子还是其他的儒学代表人物，都是言不离礼义廉耻、行不忘品德教育的道德家。1 a# h3 Y9 n* q: c5 x& U3 y
4 } H: g9 ~/ ]# e( F. n' G, c8 q自从董仲舒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儒学更与政权相结合，从此统治者不仅掌有政治极权，而且当然地握有了真理和道德的话语霸权。$ S% K0 B6 L. M5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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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仅导致思想舆论大一统，也使中国成为惯用权力推行道德的国家。历代主张“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文人学士，把“修身”即品德修养，置於天下大事之首，为仁义道德奔走呼号，也就不足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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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 V6 ~/ o5 k' M然而回顾历史，不仅道德理想国一天也未曾实现，每一代忧国忧民之士，都在感叹“道德沦丧”、“今不如昔”，许多时候，道德还沦为政治的婢女。鲁迅就写过∶“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著‘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著，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著两个字是‘吃人’！” g+ M" w. p" Q' u
* G8 o% o$ Z' r0 i9 t到现代，道德备受重视却命乖运蹇的情势依然如故。蒋介石全力调军遣将的同时，还推行“新生活运动”。毛泽东时代一面狠抓阶级斗争，一面掀起学雷锋热潮。即使在狂热地“与人斗，其乐无穷”的“文革”中，也竭力推行“老三篇，天天学”，和“狠斗‘私’字一闪念”的道德运动。但结果是“雷锋叔叔不见了”的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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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 t2 k, w; c5 c, s- d! t* P提倡经济为中心後，随即出现物欲横流、金钱至上，“为人民服务”变成“为人民币服务”。於是提出“两个文明一起抓”，作出“加强精神文明建设的决定”，成立各级精神文明委员会，掀起“五讲四美”运动，在学校开设“德育课”。, |$ F# ]6 g# q$ ?( R9 L7 [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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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中国进一步提出“以德治国”，发布《公民道德建设实施纲要》、《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设的若干意见》。关於品德教育的座谈会、“首长讲话”、宣传活动、长短论文，及各种方案、图书，蜂涌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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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不能说没有任何效果，但客观地看，无论官与民的道德面貌，都不容乐观。道德滑坡，似乎在加速度进行。连一向被誉为学术殿堂和象牙塔的高等学府，也不断传出令人吃惊的道德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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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品德教育在中国历史和现实中的尴尬局面。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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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F. v& y5 b5 h7 \“道”之不存，“德”将焉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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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I5 o. p1 n4 z6 z现在人们说“道德”。通常指的只是“德”。而“道德”本是由“道”与“德”二词组成的复合词。儒家学说中的仁义礼智信等等，主要都属“德”的范畴。历来的孔子研究者，把“仁”或“礼”看作孔子思想的核心，是忽略了更重要的命题∶“道”。0 ~9 J& R/ k5 K' u5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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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孔子最看重、最敬畏、一生梦寐以求的，恰恰是道。生活在“礼崩乐坏”的春秋末期的孔子，没能看到“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的局面，悲叹“大道既隐”，但他始终将“道”视为最高理想。+ o' z( e9 X. G" y& {; }
) E+ E* ?! x/ j0 A2 P ?% T他说∶“志於道，据於德，依於仁。”即道是第一位的。他坚持“道不同，不相为谋。”“道不行，乘桴浮於海。”宣称“君子谋道不谋食”、“忧道不忧贫”，把“道”看得比维持生命的吃饭赚钱还重要。孔子更有一句名言∶“朝闻道，夕死可矣。”（均见《论语》）$ P4 @3 C- }4 A' e# L% `7 a4 U
( {; z0 m, Z( `9 Y但孔子一生求道，却未能识道得道。因为春秋以後，敬畏天道的传统中断，充斥大地的是尔虞我诈，血腥屠杀。孔子为此忧心如焚，奔波求“道”既不可得，便只有在“德”上，在仁、义、礼、智、信上下功夫了。8 V) t% N" L1 p c% Z6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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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孔子曾向老子求教。老子对“道”有较深的探索，一部《道德经》可分为“道经”和“德经”，而中心都是讲“道”。老子说∶“大道泛也，其可左右。万物恃之以生而不辞。”“道者万物之奥”，“衣养万物”，“为天下母”，认为道是万物之源，养育万物。# Z$ w$ c: r2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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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惟道是从”。他认为离开“道”，任何最动听的东西，包括德行、圣智、仁义等等，都会无所本，而失去庇荫，迷失方向，导致假冒伪善。老子彷佛专门针对孔子而说∶“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故失道而後德，失德而後仁，失仁而後义，失义而後礼。”（均见《道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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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老子的语言较晦涩。他自己对道，也“惚兮恍兮”、“昏昏然”，有点难以说清。加上汉语中，“道”又是复杂的多义词，所以迄今人们对《道德经》及“道”，仍争论不休。+ \8 Y) G* ?* m( S
. u; U* o' N) ]. e光明与美德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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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v. ^) H k D最确切无误又异常深刻地阐明“道”的，是圣经。“太初有道，道与神同在，道就是神。这道太初与神同在。万物是藉著他造的；凡被造的，没有一样不是藉著他造的。生命在他里头；这生命就是人的光。”“那光是真光，照亮一切生在世上的人。”（《约翰福音》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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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一下使几千年来关於“道”的纷争豁然开朗。中国人常说“天机不可泄露”，这是神秘主义者无法解释天道和生命时的遁词。圣经则明确详尽地将“天机”透露给世人了∶, t- E: Q) w: a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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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道就是神”，是三位一体的神，道就是上帝，就是耶稣，就是圣灵。其次，这道是生命之源，造物之主。同时，这道是光明之源，也是人的一切美德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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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d# p! Y, `) |- i% O; P显然，离开道，德就成了无本之木，无源之水，甚至成了“残暴的狼”身上披著的“羊皮”（参见《马太福音》7∶15）。“道”既是人和万物的生命本源，因此所涉及的，是人的生命的由来、方向、目的、信仰、道路。% ]# H3 ~4 J% a2 [7 l
& G' ^/ W8 w! K6 y. y而“德”，则指人在社会中，生活和行为的准则和规范，包含内心（善恶、是非等），和外表（行为、礼仪等）两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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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要是连生命由来、终极去向这些真理都不明确或不正确，他有何是非善恶可言呢？即使能“分别善恶”，又有什麽用呢？外在表现再好有什麽意义呢？就如走路越快，如果方向错了，只会离目的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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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圣经一开始就写明∶人背离了神（道），吃了“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从此堕落了，成为罪人。可见，离开“道”而求“德”，舍本逐末，根本错了，“道德滑坡”是必然。! n8 V1 n8 A9 X"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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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品德教育旨在扬善克恶，即克服种种无德、缺德、无情无义的罪恶。但正如圣经揭露，人背离神而堕落後，内心充满诡诈，“装满了各样不义，邪恶，贪婪，恶毒（或作阴毒）；满心是嫉妒，凶杀，争竞，诡诈，毒恨。又是谗毁的，背後说人的，怨恨神的，侮慢人的，狂傲的，自夸的，捏造恶事的，违背父母的，无知的，背约的，无亲情的，不怜悯人的。”（《罗马书》1∶29-31）' f7 Z: R7 Y6 q+ c2 P- n$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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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罪深入骨髓，人靠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消除的。而历世历代的立德驱罪方案，不管体系多麽完备、设想多麽美好，都是人的设计。而设计者作为人，都是罪人。罪人离开了神，无论如何不可能使自己脱离恶的深渊，正如人不能拔著自己的头发离开万丈深渊，病入膏肓的人无法自我康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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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作家陀斯妥耶夫斯基说过∶假若没有神，我还有什麽坏事不能做呢？即使下决心从善，也无能为力，正如保罗所说∶“肉体之中，没有良善；因为立志为善由得我，只是行出来由不得我。故此，我所愿意的善，我反不作；我所不愿意的恶，我倒去作。”（《罗马书》7∶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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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想那些大力推行品德教育却脱离神道的人，本身有几个真正实行了自己倡导的仁义道德，堪称道德楷模的呢？他们既救不了自己，又怎能寄望来救人济世、治国平天下呢？( ^9 t6 _* g8 K"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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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神道之光，才能驱逐黑暗。只有道的江河之水，才能荡涤我们的污垢，使我们脱离无德、缺德的罪恶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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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 c& O/ C5 d$ Q3 t2 y“信”与“爱”，重中之重" s4 t$ x0 X0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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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重要的，没有道就没有一切。但这决不是说“德”可有可无。相反，圣经非常重视德，反复教人“追求公义，信德，仁爱，和平”（《提摩太後书》2∶22）。“人若自洁，脱离卑贱的事，就必作贵重的器皿，成为圣洁，合乎主用，预备行各样的善事。”（《提摩太後书》2∶21）圣经亦明确地说∶“要追求圣洁，非圣洁没有人能见主。”（《希伯来书》12∶14）/ G- i/ x! @% U6 G- d" r% Z8 W
% r+ p/ w5 R: ?9 ^. b M道是生命之光，美善之源。要能使罪人称义成圣，关键在於能否将我们的生命，与圣洁的神（道）密切连结。这其中最重要的事，是“信”和“爱”──信神和爱神爱人。这也是提升品德的关键。9 u+ e* U+ ]- x' p0 I/ P5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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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好像一个管道，使我们的生命接通神的江河之水，从而获得生命活水和圣洁的德的活水；“爱”，则是江河本身，也是圣洁的品德本身，是所有品德和生命活水中，最根本、最重要的品质。这也是滴水归入大海从而生命永不枯竭，有限的人生进入无限的奥秘所在。! Q& _0 v8 M8 o, B+ N V" p+ i/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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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创世时，本已将圣洁的灵安放於人的心中，只是由於人在撒但（蛇）的引诱下背叛神，罪恶才进入了人，人也就无义可言，无德可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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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Q4 X) E/ _神爱世人，派他的独生子耶稣道成肉身来到人间，以十字架上受难担当了人的罪，实行赦免救赎。他用宝血洗清人的罪，使一切信他的人能脱离魔鬼，而得救、重生、称义、成圣，“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约翰福音》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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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圣经说∶“因信真道，又被圣灵感动成为圣洁，能以得救。”（《帖撒罗尼迦後书》2∶13）“信”，是称义成圣的决定性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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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W D7 [0 |0 M4 o* d# n信神不是像信某一科学公式那样，冷冰冰、纯“客观”地信，而是燃烧著心灵渴慕和喜悦激情的信。这就涉及了爱，即爱神、爱人。7 z# }7 W; J# k; o$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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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哥林多前书》13∶13说∶“如今常存的有信，有望，有爱，这三样，其中最大的是爱。”耶稣说“要尽心，尽性，尽意，爱主你的神。这是诫命中的第一，且是最大的。其次也相仿，就是要爱人如己。这两条诫命，是律法和先知一切道理的总纲。”（《马太福音》22∶37-40）: S4 z. X0 B" a1 E: j* v
! ^, F) t% b7 w/ D7 C! I+ i8 K耶稣对门徒极少发号施令，唯独在爱的问题上，他发出了命令∶“我赐给你们一条新命令，乃是叫你们彼此相爱；我怎样爱你们，你们也要怎样相爱。”（《约翰福音》13∶34）《约翰一书》4∶21“爱神的，也当爱弟兄”，《彼得後书》1∶7 “有了爱弟兄的心，又要加上爱众人的心。”; c) o, Q8 t+ Q3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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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爱神爱人，是提升品德的第一要旨。! l3 I0 {: ^) T/ f- g3 E
: J1 ^& i% H. @3 v如何实践於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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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和“爱”之於我们既如此重要，那麽如何实践到我们的生命之中呢？) ^3 w, h! `$ f% [8 \# F$ o3 G* u
+ W5 j f) w. T& Y5 O; r0 U信与爱都不是盲目的迷信或痴情。要信神爱神，首先，必须认识神。“认识你独一的真神”（《约翰福音》17∶3），即认识上帝是创世造人的唯一的又真又活的神。除了三位一体的神之外，再不可能有别的神存在。其他所谓“神”，或只是先知，或是偶像，或是魔鬼的伪装和变相。* B1 ?, j, Q M3 i9 r4 O6 V% F!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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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认识神，还须时时学习圣经，了解神的话语，领悟神的旨意；经常向神祷告，与神沟通，时时亲近神。“你们亲近神，神就必亲近你们。”（《雅各书》4∶8）这样信和爱就有牢固的基础。+ V' }% B& b, ^) c: a8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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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要把信与爱始终聚焦於耶稣基督。“人称义，不是因行律法，乃是因信耶稣基督┅┅”（《加拉太书》2∶16）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著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约翰福音》14∶6）不藉著耶稣，一切品德的提升也都无从谈起。4 i9 ^; S( W- V/ b3 Q& B/ D
5 }* _; m0 M* v% K5 ?第三，不断体验神的公义、圣洁等品德特性。特别要怀著感恩的情怀，时时感悟耶稣十架受难的伟大恩典，学习和仿效神的大爱。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得到一样免费的东西，不论一盒饭、一本书，甚至一杯水，都往往喜不自胜，要说声“谢谢”！那麽，面对神不但白白地将生命赐给我们，而且当我们背叛、堕落时，仍然那样爱我们，甚至为救我们脱离罪恶而牺牲他的独生子，使我们“蒙神的恩典，因基督耶稣的救赎，就白白地称义”（《罗马书》3∶24），我们怎能不对神满怀感恩之心？怎麽会没有千条、万条理由渴望倾听神的话语，了解神的心意，乐意遵行神的旨意，认罪悔改，并效法神成为慈爱、公义、圣洁的呢？“那召你们的既是圣洁，你们在一切所行的事上也要圣洁。”（《彼得前书》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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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L& ]& i% z“神就是爱。”（《约翰一书》4∶8）在《哥林多前书》13∶4-8对此有著经典描述。这种爱不同於狭义的人间情爱，也不是功利之爱，而是与仁慈、谦卑、宽容、温柔、无私、忍耐、良善、信实紧密结合的属天之爱。* E( W+ h9 G/ j" _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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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会废除，这样的爱“永不止息”（《哥林多前书》13∶8）。圣经称这种爱是“最妙的道”（《哥林多前书》12∶31），这样的爱是基督之爱，圣洁的化身。效法这样的爱，就能抵抗各种邪恶，逐渐接近最高的品德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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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E% K9 k3 T7 w8 x/ Y历史的两面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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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d$ ^4 ]' H t20世纪初的中国，有件事发人深省∶先後成立的国共两党，其创始人孙中山和陈独秀，不约而同地都认定，改造中国必先革心，而革心有赖於基督教和耶稣精神。孙中山提出∶“建国之基，当发端於心理”（注1），故须以基督之“神道而入治道”（注2）、“以耶稣之心为心”（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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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宣告，他一家都是基督徒，临终留下遗训∶“我是基督徒，与魔鬼奋斗了40年，尔等亦当如是奋斗，更当信上帝。”“我死了也要人知道我是一个基督徒。”（注4）$ }. c8 `4 w, |" r
8 c, ]! g' j6 p; V: H- X0 J陈独秀并非信徒，但他也盛赞耶稣是“贫穷者的福音”，是“爱的号角”，是西方文明的“主动力”。他说∶“基督教的问题，是中国社会上应该研究的重要问题”，主张用耶稣精神改造中国社会的冷酷和黑暗，来补救中国文化“缺少美的、宗教的纯情感”（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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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陈独秀的这一思想，後来被否定了。与神道的隔绝，也就预示著美善的道德失却了源头。这是一面中国历史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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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s$ k: h+ E另一面镜子是，基督教成为西方国家的立国之本，因此，西方文明被称为基督教文明。认识基督信仰是真正认识西方社会和西方文明的根本。基督信仰在社会生活和政治思想各个层面上影响西方社会，从而成为其文明的基础。平等、自由、法治、选举、权力制衡和监督等政治观念和体制，都来自基督教和基督精神。" U5 E% Z0 G8 ~; L8 R2 g
; _9 ]4 t2 Z0 d$ t& t从心灵和道德层面上言，基督信仰是西方社会的精神支柱，引领人们去明确生命的意义，是人们心灵最稳固的家园，亦为社会提供了无限的道德资源和共同的价值标准。4 t1 u! o5 B& ^* u7 ?5 f3 ?9 I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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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美国为例，据盖洛普组织调查，过去50年中，美国人相信上帝的比率，从未低於90％。1996高达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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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2 }5 p2 A; ?1 F美国著名社会学家纽豪斯说∶“关於美国的一个最基本的事实是，在美国人自己的概念中，他们大多数都是基督徒。他们和许多非基督徒都认为，美国社会的道德基础是犹太──基督教道德”。$ z& N- U5 H2 n3 }9 z8 p2 k"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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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是由於存在这样一种强大的宗教道德基础，美国才得以在各种背景的移民及其後裔组成的社会里，形成自己的价值观和凝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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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H7 J( i- l& u事实上，许多美国人感到自豪和骄傲的，并非美国在物质方面的强大，而是他们丰富坚实的精神信仰。”这种信仰的力量，“发挥著抵制邪恶、维护伦理、呼吁良知、凝聚社会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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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政治学家肯尼思，则把教会称为“公民美德的孵化器”（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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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6 m7 q6 K9 x, V当然，美国社会也流行各种邪恶，但这正是背离基督神道的结果。然而平心而论，美国人的道德面貌和社会公德，总体是良好的。. R) J; _- ^* m9 M I2 n* [% H9 K# S(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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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引人深思的是，中国的许多道德理想，如助人为乐、诚信待人、谦让宽容、好事不留名、文明礼貌等等，大张旗鼓地推行多年，却收效甚微，但在美国却成为普遍风尚，虽然美国从不宣传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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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此曾百思不得其解。後来亲身接触基督徒和教会，才了解是基督神道在潜移默化，起著决定性的作用。/ m" x0 ?8 @1 j% h9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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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是信与爱，引导人们逐渐接近圣洁，接近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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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 O; m/ |# _! [' r2 m1. 《孙中山选集》，人民出版社，176页。% H2 r7 z0 U! C8 D2 o' k' o
2. 《孙中山主义的神学基础》，章力生著，香港圣道出版社，40页。8 b0 [/ S4 q ]/ L$ [) m
3. 《中国基督教史纲》，264页。8 W3 L4 r- Y+ S; \
4. 《孙中山自历明证》，张亦镜编，上海美华浸会印书局，7页。1 ?6 [" a- x# L8 x* Q8 P8 o
5. 《基督教与中国人》，《新青年》第7卷第3号。; a. ?# T. V3 P5 m) A! s' F* f
6. 参见《当代美国宗教》，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年版。8 W/ }! r2 y, R! A0 N
; s6 G8 S, a0 D. U: V7 J# s作者来自四川重庆，西洋文学教授，现住华盛顿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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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发表于 2009-6-6 08:26
提升卡
置顶卡
沉默卡
喧嚣卡
变色卡
显身卡
发表于 2009-6-6 19:25
楼主
謝謝分享。我希望我錯，好像老子是主張人類要回歸大自然，不住屋而住山洞。可能是我解錯了，可能意思只想叫人過平淡而充實的生活。
「貪欲」就是苦痛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