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W3 a' Z! n# n( s到了操场一瞧,哟,还来了一位张太太当守门儿的,俺当下就泄了气儿。人家张太可是北大的原装出品,出身好啊,咱就不敢比这个了。俺腰里倒是也别着个证,虽不是克莱登大学发的,那只是时不时亮出来哄哄俺那老天真的爹娘用的。要论起踢球来,俺又矮了半截儿,人家张太大学里是女足队的队长,俺大学里倒也在校篮球队里混过,训练的时候俺还是能摸到球皮的,比赛的时候就不好说了,大约80%的时间俺是在板凳上观敌瞭阵,10%的工夫俺在场边儿跑步热身,这剩下的10%时间俺当拉拉队的替补。替俺的母校感到惭愧啊,一匹千里马因为没有伯乐就这么生生地被埋没了。好在俺很执著,一把锥子放口袋里十年了还有尖儿,今天俺就要扎出来露露锋芒。瞧瞧,俺为了扑个球都能卧倒躺地上,偶尔俺也能耍酷左盘右带地玩一会儿,很开心哦。! r- G2 [7 L3 M9 c' B- F8 l
|4 d' T5 r6 R. Y4 p0 W0 y后来,馃子和油条先后到了佛罗里达,天气倒是暖和了,就是人口太稠密,踢场球居然能30几个人一起上,跟煮饺子似的。连馃子这从小学就开始练踢球的主儿都捞不着踢全场,油条就更没机会了。话说有一回,馃子前去断球,对方一看就是个业余选手,鞋带儿都不知道系紧,也凑巧,馃子一脚就伸到了他的鞋带扣儿里了,被对方一下子就带倒了,“咔嚓”一声,左手腕子骨折了。回头俺一见这手,便忍不住地眼泪婆娑,就埋怨了一句:“都半老头子了,还拿自个儿当年轻人儿使,真是的。”3 _! D$ t" k9 j2 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