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鲜花( 670)  鸡蛋( 1)
|
( G4 w2 j9 q6 m" z
' z5 q1 Z' F2 O! S- M9 e杨雨,1974年出生,湖南长沙人,文学博士,现为中南大学文学院教授,古代文学专业学科带头人。已经出版《宋词的女性意识》《传播学视野下的宋词生态》《侠骨柔肠陆放翁——杨雨讲述传奇陆游》等著作。
8 g h! O" U$ ]: [
/ B, U" Z7 p/ `5 Q) A8 Y/ Z
; t4 `: }) v( S4 ~0 w杨雨在百家讲坛的“正装”照。) ]. \+ i& o: p) f" b0 }9 G* M4 h
" l5 O$ r8 G+ h: m+ D9 S( e8 u近日,由中南大学文学院教授杨雨主讲的“纳兰心事有谁知”在央视百家讲坛全部播完。以讲稿为基础出版的《我是人间惆怅客:听杨雨讲纳兰》一书也在近期出版。此前,杨雨曾登陆百家讲坛主讲过“侠骨柔肠陆放翁”。从诗词出发,投入地阐释情感,她的讲述迥异于之前诸多的百家讲坛“故事体”,“以情动人”成为她打动观众的“杀手锏”。网友亲切地称她为“洋芋”。5月6日,杨雨携家人来北京签售,本报记者专访了她,谈到她的“美女教授”头衔,以及她对百家讲坛和诗词人物的认识。 w" {$ R9 R: \/ ~1 z
3 u. ^% @1 F: a0 L5 A# d
关于头衔 “美女教授”由不得我
1 i/ `, k; V: | B D' \
2 e/ v" t4 x/ ^3 C3 W8 Y& w+ H新京报:我觉得,你把头发披着比较好看,在百家讲坛时,为什么要把头发盘起来?
- T5 _# W& D0 |0 V
; y) [# e( R0 H" S; V杨雨:所有见到我的人都觉得不应该把它盘起来。栏目组认为,盘起来比较切合学者的身份,我现在的这个样子缺乏公信力。
' q+ M( N* a7 h' G* ]
. I' o: l6 N' a0 z新京报:你看,你书上的腰封,之前的媒体都称你为美女教授。6 ^" \% l4 e9 J$ y$ B1 y
! b7 U0 U( a% o/ _4 S9 u
杨雨:对,那天陈虎(本书责编),把这个书稿给我,我就说“美女教授”能不能改成“知性”,或者是“人气”这类的词都可以,我说这个词我不喜欢,他说这个由不得你,这是我们开会决定的,而且关键他说已经付印了。( A& g% k5 m& D; v& @
) S2 j, B: y( H' o& X. W" W如果我把这本书送给圈内人,我肯定去掉腰封。
K$ P$ O, h1 x0 S# C+ }' S N K" l# c, {- @5 b4 z
新京报:教授是要教书讲学的,你的“美女”身份,对于你的职业来说有没有什么影响?" ?' {8 y+ S; U: x# A" q" v
# P- E5 H& B0 `" w杨雨:我承认有很多女教授是真正意义上的美女教授,比如说我们词学界,我们最推崇的前辈叶嘉莹先生,还有我的学姐赵晓兰教授(从她的年龄上来说是我的妈妈级的人物),她们是我的前辈,也是名正言顺的美女教授。要达到她们那个境界,我觉得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希望若干年之后,虽然我可能老了,但是我能够称得上是正面意义上的美女教授。5 G7 }# C5 B* {4 l2 `$ K) P7 Q! G
: p6 W9 T/ n, R- E2 H关于讲述 讲故事,他们觉得很平淡
6 T" H- s* @1 V5 h' Z& A2 ~2 t" o
新京报:原来的百家讲坛从年龄资历来说都是比较老的学者。这些年来,除了你之外,还有郦波、袁腾飞、蒙曼等70后的学者陆续登陆百家讲坛。在你看来,你和老一辈学者的区别在哪里?
: `- g" e* Z8 ]0 N2 q/ r$ h% |4 Z& m% e% R) n0 S' i5 G- ?1 o
杨雨:我基本不看电视,但是老一拨学者,比如说阎崇年先生的讲稿,好几本书我都是仔细看过的。我讲纳兰之前,我把阎崇年老师关于清初的一些讲稿也非常细致通读了一遍。我觉得,我跟他们不太一样的是,从讲述的内容上来说,他们是讲历史,我是讲文学,所以我可能更加倾向于文本的诠释,而不是历史故事的演绎,历史结论的得出。
5 R8 g) b2 h2 T9 i# |& T% y2 r- D; ?
3 ^1 ^& m$ p' \4 ?其次,从讲述风格的区别来说,我自己,包括栏目编导以及他们栏目的人对我的评价,感觉我对于情感这一块的诠释,相对投入会更加深。我更加注重一个作品当中所包含,以及我所体验到的一种情感的力量。编导说,我看别人的讲座,就特别喜欢听他们讲历史的故事,但是听你的讲座,不希望你讲故事,就希望你解诗词,就觉得你解诗词时,感情特别到位,把握得很好。( w) [4 b) T4 b0 O# a' d! }: c& |
7 z5 L) s2 L V4 K& q. K0 ]新京报:你不善于讲故事吗?
( B2 Q+ G' V$ Y) F+ B5 V8 E/ Q0 R+ s6 u4 U
杨雨:是,百家(讲坛)上上下下都觉得我不善于讲故事,我一讲故事,他们觉得很平淡,编导都说,我看到你分析词,我觉得我的情感都跟着你在波动;你一讲故事,我觉得没劲。编导最开始跟我接触,特别想调动我讲故事的能力,现在他基本已经放弃这个希望了。编导说,觉得我还是比较适合讲抒情文学,我不善于那种抑扬顿挫,关键时候甩个包袱出来——我不会。
, l: N4 U0 s5 b, O7 A$ G& K; q! g2 j( S$ ^" }# t* A
我之前也看了一下蒙曼的讲座,一个故事接着一个故事,波澜壮阔的,我觉得特别带劲。他们开始特别想培养我丢包袱的能力,但我觉得我这方面特别差劲。
& w. ?: ], W; C! [" a
$ B9 ]- L. R; l+ J- [关于人物 没有过度阐释纳兰性德
, y0 ]4 Q2 ~; B( h, v4 Z5 ~5 n, J. Y7 E; J" I" ^: y( W
新京报:你讲纳兰性德,主要是通过他的诗词作品,并配合现在流传下来,所能掌握到的相关文献,来剖析他的情感生活和家庭生活,以及人生境遇。他的文学表述和真实情感之间会不会有一定的落差?
9 ~+ {8 T8 a- G) \) y
: r+ h, X/ o: I, [: B2 [杨雨:除去我们现有能够掌握的历史文献之外,我们是没有办法走进一个完全真实的纳兰的——因为他已经逝去300多年了。我们所能够掌握的只有他自己的文字,以及旁人研究他的文字。所以我们的一切都必须从文献出发,从文字出发。至于它是否夸张,或者夸张到什么程度,这是我们无法把握的。所以,我强调的是读诗词除了掌握已有的文献之外,还有一种以心会心的情感体验。
5 U0 b# P" w4 y7 ^" |- d/ t5 k/ C) D* p, `7 R( w6 T
我之前的书名,就是包括在百家讲坛的片名是“纳兰心事有谁知”,我们尽可能想去“知”,但是没有谁可以说纳兰心事我知道。
! U; R1 c [& v. L e# A% h. x) n& O* O
新京报:你写到他跟卢氏的情感,婚后生活,我看到这些细节就想,这些是你根据诗词来做的推测。那么,你的讲解会不会有过度阐释的地方?1 s' r* S( p0 F& b* |
+ _/ \' n1 W6 t" s* k杨雨:我理解的过度阐释,是在一首诗词作品里面赋予它更多更深的文学之外的含义。比如说一首爱情词,你偏偏说他是有政治抱负,当然这是我们的一个阐释传统。
. ?; p& S0 _- N7 Q" U# B& m/ d* ^2 {) |4 h+ Q
我觉得,如果仅仅还原一个场景,那不叫过度阐释。而且这种还原也比较适合电视讲座,因为电视讲座是强调画面感的,如果我们通过他的词能够还原一个场景,我觉得也是走进这首词的一个途径——但不是唯一途径。因为诗词都讲意境,意,但是也还有一个境,比如说微博里面有人给我留言,就是质疑,还挺犀利的,我觉得提得很好,你凭什么说卢氏看到纳兰在月光底下发呆,就是想念他的初恋情人,哪个文献这么说了?但是我回了他一句,没有人这么说,没有文献这么说,我只是说应该是很可能,这是合理的推测,至于卢氏看没看到,这已经不重要了。这种情感的流露,只要纳兰不是刻意隐瞒,他身边最亲的人难道会没有感觉吗?就像你说的,我觉得这确实是我的主观揣测,但是它不在情理之外。1 l$ a; v' g2 S
3 t$ b) V4 C5 Q; s- O
■ 网友留言$ y% ]7 [; P1 ^1 |2 B- [/ M
K. d$ G4 S) ~
楚溪J:看杨老师百家讲坛纳兰的最后一集的而今才道当时错,我哭了,我哭他的纯情!他走了,留给后人无尽的感叹,我真性情!男子为文坛偶像落泪也值得! n: {$ S( @. `& o9 |" W, {# \0 l
, O6 w3 i$ Z% g( B/ E
斯人威武:刚看到杨老师分享蝶恋花,被一句:不辞冰雪为卿热,彻底打动了。
" U8 D* F2 ^, W& d! C/ z7 [
9 C+ @1 l$ J5 o2 R8 @super大元:五一睡到自然醒,本来轻松愉悦的心情,在刚刚看完这期的百家讲坛后,被纳兰痛彻心扉的悲伤所感染,变得沉重。
1 ~8 Q7 }* y4 H7 G, c; R
9 x9 L; V' [7 Y7 f; t0 c0 ?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杨老师你讲得太感人了,我被纳兰和卢氏的爱情深深地感动着,久久不能释怀,特别是今天讲到卢氏停灵的那一段,好伤感。
/ C$ M: W) M* {- z
8 P( }, {0 @$ U0 |# `. b文涛HD:看了一期讲纳兰,总感觉不如之前的陆游更加能够吸引观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