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终于回来了,虽然知道是一捧灰,依然震惊了一刹那。想来都是一样的归宿,心里很静,又很舒坦。他的音容笑貌,已经渐行渐远。; |) C$ g8 q. M. d
看着屋里几张不多的照片,恍如一个大梦。! [+ o. W1 `8 Z. o0 l5 u2 q1 y
我与他生来就有一种骨子里的悲伤,心底里的无名悲苦,从眼里,从脸上,从每一个细胞里漫浸出来。几个月前,听见他在院子里一个僻静的角落,用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声音悲号,给我的震惊与舒坦的感觉,就是现在的感觉。. s+ E4 e4 B- k E& [) _' O% j4 `
他的名字叫“ZERO”。1 K- F, s G2 k% w7 o+ L
医院送了一张卡片,写着“永远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