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鲜花( 0)  鸡蛋(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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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海版的厚爱,还是我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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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就是一个7年接着又一个7年》; b* x% [1 V" V- s. Z1 Q6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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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参加过婚礼了,连满月酒也不容易喝到了。, X; @, e4 ^4 y4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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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们的婚姻生活大都进入了第一个7年、第二个7年、第三个7年、第四个7年,还有一部分根本就不结婚的和结了婚迟迟不要孩子的。" H4 z+ m0 t+ A
- z; e. ?8 o: [最近倒是“散伙儿”的消息频传。想想20多岁的时候聚会,见了面总是叽叽喳喳地议论着“谁和谁成了”、“谁谁谁要嫁人了”。好像一转眼的工夫,现在的话题都变成了“谁离了”、“谁有外心了”,这些话题使聚会变得不再轻松,我便很少参加了。有句俏皮话说:“没事开个同学会儿,拆散一对儿是一对儿”,虽说散了的不能都怪罪于同学会,但是总听这些消息,我还是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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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妈他们那些大学同学,70多岁的老头老太太现在也好聚会,其中还不乏名声显赫的人士。近几年每次我妈回来总是喜忧参半,高兴的是老朋友重逢,难过的是谁谁谁又“没了”。还有更令人悲痛的:一次聚会听说某人“没了”,回来后另一位悲痛过度也跟了去。我劝我妈以后这些聚会少参加,因为没有那些令人振奋的“谁又升官发财”听了令人舒心的消息了,差不多每次总要听说同学又少了一个或几个,岁数大了还是少受一点打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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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T6 |8 @3 {" s0 y/ A婚姻进入第四个7年的人不危险,他们挺忙的。昨天白大哥来电话说儿子9月初结婚,请我去参加婚礼,我显得束手无策,都不知道现在的婚礼是什么样子,有些什么讲究。我算了一下,差不多新的一轮即将开始,到了“某大哥的儿子娶媳妇、某大姐的闺女出门子”的时候了。我该做好准备,重新出现在婚礼宴席上。( u* Z/ y3 z9 n8 ~0 M1 g2 O
. t* D# w9 i& x% l3 _/ B“痒是一种轻微的痛”。婚姻本身就是一种承诺,是一种责任。初入围城的人新鲜劲儿过后,痒是肯定的。有一种痒知道在哪儿,挠到了就不痒了。有一种痒不知道在哪儿,乱挠一气还是没挠到点儿上。大多数分手的人都在第一个7年,因为这时候痒,但又不善于找到痒的位置。0 m% m; w, I$ g4 U: q1 K5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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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三个表妹在第一个7年里离婚,一个至今单身、一个再婚、一个是单身母亲。婚姻就像一场赌局,有赌赢了的、有赌输了的、有不输不赢保本儿的、有赌完一局洗手不干了的。9 T- l, R1 r1 k/ s5 p( A! h# Y, U
, r! X/ [0 I8 g+ [. M第二个7年的时候,有一些人学会了怎么挠痒,知道痒在什么地方,只要你想挠,一般都稳、准、狠,手到痒除。只不过有些人不想挠,选择了逃避,你又怎知重新开始的生活不会再有一块痒?你逃得过来吗?' S$ T/ k1 q( v; G!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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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懒得挠,留着,宁愿乐此不疲地把这块癣露出来给别人看,也不愿尝试去医好它。其实这差不多是挠痒的最后机会,千万别留着。因为痒到一定程度就会露出它的本来面目,成了痛。谁也不愿意生活在痛中。可是一个痛分成两半就会是半个痛吗?裂变为两个痛也说不定,如果你有孩子,那就是3个痛。1 t" [, u) E8 h) G4 Q)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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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的婚姻都要承诺天长地久,至少我们不应该放弃挠痒的机会,再努力一下吧。生活就是一个7年接着又一个7年……& ]! ]" r% S7 j0 R: Z6 s4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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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指着走在我们前面不远处,一对手牵着手的老夫妻对我说:“他们俩年轻的时候总打架,现在孩子们都长大了离开家,剩下这俩人倒成了伴儿了,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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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2 C( m, s5 r/ }我得准备几件像样的衣服,在下一轮的婚礼中,我的身份是长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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