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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尔文漏失的鸟 ) M" \" f+ ?/ V* I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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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造万物各按其时成为美好” 圣经传道书3:11
* ~# |5 ]/ @. r0 F5 v9 ` 小时候有一天我在家里,突然听见后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心想会是谁这样不走前门走后门呢?去开门一看却没有人。如此两次,我估计必是邻居的玩伴来捉弄人,正要把门关上,那声音又响了。哦!原来不是有人敲门,是只啄木鸟来啄后院的大树呢!此后,啄木鸟的声音总是令我驻足。看它们两脚着了胶似的侧站在大树干上,小脑袋拼命地剁,直像个连发枪或气压钻。不一会儿,就能吃到东西,高高兴兴地飞走了。 ! l$ M0 G' c+ D7 Q" Y( f
今天我常想,如果当初达尔文研究的是啄木鸟而不是雀鸟,他会不会得到不同的结论呢?因为达尔文的进化论,与他183O年代在加拉帕戈斯群岛对雀鸟的观察有很大关系。我们今天印像里的达尔文是个白髯皓皓的老先生,连带地或使我们以为进化论萌芽于他多年的智慧与经验。其实达尔文坐上贝格尔号往加拉帕格斯群岛上去的时候,只有二十二岁,当时的他,是个有丰富想像力、却缺乏科研经验的年轻人。加拉帕戈斯群岛位于南美州外海,那儿年轻的达尔文看见了好几种雀鸟,它们喙的形状大小略有出入,并与它们所吃的果实相配合。于是被指为进化论和自然淘汰的证据了。
. b! i6 a/ ~5 t# s. F3 P% c; m 但我们今天知道,这实在只是达尔文自己的臆测,不该被当作证据来用。试想:达尔文既然并没有看见这些鸟在“淘汰”以先是如何分布的,他怎能肯定那是自然淘汰的结果呢?何况“淘汰”是对已存在的生物进行撰择,你绝对淘汰不出一个本来不存在的新品种。这些鸟虽有不同,但雀鸟还是雀鸟,喙还是喙,它们没有变成别的东西,也没有任何的证据能说它们是别的东西变来的,何进化之有?当然我们也不好太苛责达尔文,因为我们自己也曾未经细想、就加以赞同。 5 v( R, ], S, w, k
但既然达尔文在物种起源中说到眼睛的精密结构时,确曾坦承进化思想的荒谬,那么我想当初他所研究的若不是雀鸟而是啄木鸟,或许他会放下进化的玄想,甚至进而考虑这奇妙的啄木鸟,实代表着无瑕的智慧设计啊! 6 K) f" z: k0 n7 J4 n, R( o
为什么这样说呢?让我们仔细地看看啄木鸟吧!人如果能想像用自己的鼻子每秒猛敲树干好几次,我们立刻就会明白啄木鸟在生理结构上绝不简单,它是一组极完整的探钻工具。首先,它必需有坚硬出奇又犀利无比的喙--这个组合在鸟类中是很不寻常的,若换成其它任何一种鸟,它的喙将在一击之下就裂碎了,并且丝毫无损于树干。其次,它“出喙”的力道必需是重的。有没有用脑壳撞过树干?如果您用啄木鸟每小时16O公里的速度(地心引力的一千倍,太空人升空舱压的三百倍!)撞上去,脑壳必碎无疑。但是啄木鸟有个双层加力的小脑壳保命。我听说它的脑壳设计是如此完美,生产安全盔的人曾拿去师法。它又必需啄得飞快,能在一秒钟内啄好几次,不然啄到天黑还叨不出一只虫呢!因此它的头颈肌肉极其强健,又快又有力(请记得,每小时16O公里!)。并且这肌肉必需设计的能保持头部端正,若是稍有偏差,那下喙的剪切力就会扯掉它的小脑袋。讲究的安全盔都有一层弹性内膜,啄木鸟的喙后也有类似功用的避震组织,使喙不会断开,脑不会被挤烂。再者,它每啄一下都必需眨一次眼。没错,眨眼!想想看,撞击的一刹那,在少于百分之一秒的时间内,会从1 6O公里的高速到完全静止,它若不配合著眨眼,眼珠子就要飞出去了!还有,如果啄木鸟没有一双特殊设计的爪,让它侧立或倒立在笔直的树干上(您可见过别的鸟像它那样站吗?),这些探钻装备都会无用武之处。它不能像普通的鸟一般,只会正立在横枝上,若从上向下钻,木屑岂不把洞塞死了?在啄木的巨大冲撞下,它的爪必需能牢牢的侧抓住树干。为了帮助保持平衡,它的尾羽也比一般鸟类来得硬。
7 x5 _$ T [7 c/ } 啄洞是一回事,捉虫又是另一回事,啄了半天捉不到虫岂不冤枉?虫子并不傻,它听见墙外惊天动地的声势,早就往迂回的通道了逃命去了。鸟儿所啄的只是些洞洞,要从迷宫似的通道里把虫子叨出来谈何容易?您可能以为啄木鸟是用喙去挑虫子,不,它有一根很长很长又很黏很黏的舌头,平常是不露相的,只有到了找虫子的时候,才探进洞里去。它是如此的长,竟可以顺着虫儿的通道一路追下去!又因为它格外的黏,所以只要挨上虫子就能把它沾出来,真是厉害!
/ {# V$ o# |% s5 z$ }/ w 但这么长的舌头,平常收在哪儿呀?您有过咬到舌头的滋味吗?那可不好受。显然啄木鸟的长舌不能挂在外面,那样它就不可能啄木了。它也不能摺收在喙里,那样它怎么吞咽食物呢?这个难题的妙解真是高超:它的长舌乃是通过鼻腔缠收在头皮底下的头颅外缘!
+ E c4 J$ S, e, z9 g 进化论怎么解释这一切?进化论者盼望您相信,有一天偶然之间一只鸟被宇宙线所击中,产生某种突变。经过很长很长的时间,这个偶然又发生了许多次。大部分的突变是有害的,那些鸟就死了。但突然有一次,产生了一个好突变:一只格外嘴硬的鸟!这只硬喙鸟存活了并且生儿养女。又过了无数的日子,这类鸟又多次偶然被宇宙线击中,产生多次有害突变,它们又都死了。但突然,又有一次,又来了一个好突变:一只格外长舌的鸟!它的舌头又长又黏。这只长舌又嘴硬的鸟也存活了,并且生儿养女。如此周而复始,过了无数的年代,终于得到了我们今天所看见的啄木鸟。 , J4 X- f& C f% w
这真是一个可爱的瑕想。进化论之成立,要求用无数偶然突变与死亡淘汰、透过无穷的年代去大串连;但所有的啄木鸟,无论死活或化石,从来都有着那整套的探钻工具,人找不着任何的中介型态。何况,我们应已经意识到,啄木鸟的这许多生理特征,是彼此息息相关的:没硬嘴不能啄洞、没有长舌不能捉虫、没有地方放长舌又不能啄洞、没有好爪子要从树上跌下来。它们若不能全部同时存在,就都成了无用又有害的器官。人怎能说这些无用的器官,被亿万代的保留传递下去呢?这说法不但有违常理,更已违反了进化论的基本。
3 \, X) c6 L, U6 l7 r 再从遗传上看,有谁会去嫁娶一个长舌垂在嘴外的人呢?他恐怕要无偶而终。在动物世界更加如此,一只鸟那怕在体态上只是有轻微的异常,也会被赶出族群,无法传宗接代。哦!我们还漏说了一样:有谁知道啄木鸟怎么决定在哪儿钻洞呢?树那么大,虫那么小,光是四处打洞那能济事?就像一个牙医,绝不能满口乱钻去找蛀齿吧?那样坏了树不说,鸟儿花的气力恐怕要远远超过吃虫所能弥补,它必要力竭而死!不幸我找不着资料来回答这个问题,我记得好像有人说啄木鸟的听力极其敏锐,它能听见虫子在树里面爬的声音。这说法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若它没这个能耐,前面再好的探钻工具又要归于无用,它成了一只瞎鸟。
# z9 W7 u* Q, o5 I 达尔文所研究的如果不是雀鸟而是啄木鸟,他会说什么呢?您知道了这些,您要说什么呢?一只小小的鸟,只是为了觅食,神还为它预备了一套如此绝妙精巧的复合工具。耶稣说:“你们不比飞鸟贵重得多吗?”为您的一生与永远,神必有何等的预备!
! Q v) w" w4 w5 n) I/ l: S. ?7 l/ w 圣经罗马书说得好:“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藉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当再听见啄木鸟的时候,您是否知道、那也是上帝在敲您的心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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