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X' D+ e- g# ^8 i' c4 Z昏昏沉沉当中我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终于轮到我了,墙上的时钟已指向六点。进了门去,护士小姐让我换上了天蓝色的病号服,六大常规通通扫一遍,当然不可避免的抽了血,验了尿,然后是继续等待,等待医生的诊断。四十分钟过去了,我还是被人遗忘在这间单间里,我欲哭无泪,顾不得肚子钻心的痛,跑了出来,迎面遇上一个年轻的白人女子,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不停的喊著“I want to go home, I want to go home”,我的眼泪也扑簌簌流下来,我想跟她说“同是天涯沦落人”之类的,却张不开口,只是默默得陪著流泪。 2 |7 ]8 [1 [2 `6 k* Y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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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见到医生时候,我已经在里面足足等待了一个半小时。我终于躺在了输液床上,我需要输液。见著一滴滴的药水从我的静脉默默地流淌进去,我发誓,在温哥华从此不要再幻想急诊了,它折磨你,摧残你的手段是毒辣的,比起国内医院的恶劣态度,这是温情脉脉的杀人不见血。我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是晚上9点,整整八个小时,我的心已冰凉。 & Z+ j! z7 S4 p! 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