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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萧元恺9 Z7 S+ P) C' I. ?* @, V) [) w% A/ f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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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卑诗省女性于工业意外中受伤比率有明显上升,情况令人关注,敲响女工安全警钟。去年10月,前联邦总督庄美楷访华,特意到广东佛山考察女工情况,并就此进行了实地调查。由此显示,从联邦层面,对女性职员予以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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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p; k) w( ]& ~加拿大每年由于工伤事故死亡的人数约有800人,每年有超过80万的赔偿案例发生,其中有超过半数的是暂时性或永久性的伤残事故。全国每年所支付的工伤津贴总额将近60亿加元,为此,加拿大政府建立有一套工伤保险制度。工伤保险这一社会保障项目主要由政府主管,资金大部分来源于政府税收、雇主与雇员缴纳的费用和私人基金会。每个省都有自己的工伤保险计划,并由劳工赔偿部门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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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8 b2 T6 o4 I1 E2 {% r* O女性伤号何其多 0 i1 V6 ~# i4 T2 Y7 e" R8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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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诗劳工安全局(WorkSafe BC)一项最新统计调查显示,卑省2010年女性职业伤害比例创下历年新高。该局企画处长博格耀(Terry Bogyo)指出,女性申报工伤件数持续增加,该局密切观察这一趋势数年后,决定公开这一统计,以提醒各界重视这一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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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z" L ]; |! }+ ^, m博格耀指出,30年前卑省工伤理赔案,每30位申请人中才有一位女性,但这一比例现已升高到每三人中就有一位女性。在2010年,向劳工安全局申请工伤休养的人士中,36%是女性。 与此同时,男性工伤比例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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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k2 Z4 ?3 D7 X# r造成女性工伤人数显著增长主因之一,是女性进入职场人数增加,现已占全省劳动人力的48%。特别是医院服务和建筑行业都有女性参与,令女性因工受伤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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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丝卡(Jessica Vliegenthart)是维多利亚大学法律系学生,一次在西北地区(Northwest Territories)野外救火时负伤,摔伤后背,至今不能直立。时年才27岁,却只能坐在轮椅上。她经历了痛苦的外科手术,但仍然瘫痪。她现在甚至无法拿起一本书,胳膊更是举不起来。 - i) y. z l4 z7 b
R$ @' c9 ^: ~. P博格耀对此表示,现在已是对女工受伤状况认真思考的时候了,有些措施的采取刻不容缓,这也是卑诗劳工安全局首次将重心集中到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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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Y+ i4 n+ g4 J: \& Z3 ?工种变化女工增 0 K6 _3 N! |; e* {: A2 D
. r% [; F- R* _6 s! o如今在街头工地,经常看到举牌子和小旗的,基本都是女性。博格耀说,这反映了从传统行业向服务行业的转变,但也带来工作环境的风险,非传统行业使这种可能性增加。3 Z. w0 O: [. R y( k3 G
3 `* f% ?, {; I7 R% d4 x9 L根据统计数据,博格耀分析说,从45岁到64岁,是女工受伤的高发阶段。像在卫生保健、教育系统、政府部门、社会服务和宗教等领域,女性受伤比例要高于男性。而在交通、加工业、制造业、贸易和设备控制等方面,女性与男性的受伤比例大致相等。女工受伤多为背部拉伤、淤血和腱部扭伤等;而男工受伤多为错位、骨折、听力丧失和断肢等。 7 T5 _ _6 N: O
- b7 @/ b& ]5 O- P调查证实,在工地上,女工要比男工更易遭受到身体攻击或伤害。过去10年,在所有工地发生的暴力行为中,受害对象65%是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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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残疾的珍丝卡经常参加集会活动,她要现身说法,唤起社会对女工安全的重视。她说每次被抬上讲台,她的伤残状况都引起在场者的震惊和感触。作为一个工伤在身的“过来人”,珍丝卡特别指出,重要的是女工要通过教育,认识到工作中潜在的危险。有些并非在重工业和建筑工地上才会有工伤,其它行业依然有这种可能。 : h5 H5 v/ f" v. F% F/ H+ k* {
, W$ k- N" m/ q& u( f7 K! o1 v华裔女工断手指 + L# s T* O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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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大陆女移民曾汉琴(英文名Queenie) ,曾到大多一间胶合板加工厂打工,有时周末上班。就在上班操作机器时,左手小指惨遭轧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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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6 z+ U0 B& {这间工厂是把胶合板加工造成活页夹﹑抽奖箱等不同产品。当时曾汉琴刚开工,由于机器挡板未放好,手就被机器吸过去。她顿感天旋地转,倒在地上。当她醒来后,发现自己左手小指被机器吞噬了三分之二。由于被轧断的手指卷入机器,碾成肉泥,已无法找回接上。 ; ? i* h- h# c4 H, V- Y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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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指失去倍感痛惜。而且曾汉琴已离婚,孩子又回中国,此刻孤身一人。她呆在家里,愈想愈悲伤,情绪低沉,连轻生念头也浮现了。伤后不久雇主给她打来电话,让她28天后上班。接到电话后,她痛哭一场,并转告医生,医生说她至少需休息3个月才能上班。 / p! F; L# O) v0 x/ w" A4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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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河安全和保险委员会(WSIB)对此表示,雇主应报告工作场所的意外。员工也可填表报告,并知会雇主。工人使用第6表(Form 6)报告意外,该表格可从委员会网上下载。该委员会提醒说,受伤工人应尽快报告意外,因为有时间限制,即伤后半年内。 , I" m. @; y% |9 e2 u" P4 U+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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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艳红是金融专业博士,移民加国后,本想从事财会工作,投简历一直没回应。直到第九家公司才算有一丝希望,但对方不需财务,只要在车间干活的工人。张艳红想不能总白跑,就应允了。车间不大,是加工椅子,把橡皮环套在椅腿上,然后在上面打眼。看上去简单,她想难不倒自己这个贫下中农后代,结果手也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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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e' Y+ w: j/ k% Q2 g农场女工处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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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伦多大学学者葛蕾兹(Evelyn Encalada Grez)最近进行加国女工调查,公布了安省农场移民女工不为人知的困境。 3 |( b7 D! T9 c7 q2 G3 u: E
+ |6 Q7 I; r3 n3 z9 G: l葛蕾兹在报告中说,广告上看到的是浪漫的加拿大农场风景,背后却是一个个困顿的家庭。在调查中亲历一位女工被拖拉机砸断了腿,葛蕾兹当场报警后才被从农场送往医院。 0 I4 Z4 j" C( f$ M' |' ^: u6 r
4 e' G( H- M8 w4 Z: W ~7 _根据该报告了解到,如今安省在农场工作的女性近两万人,大部分干的是采摘及打包工作。安省南部一些从南美洲来的女工,通常只能和自己族的人交流,因为那里没人会说西班牙语。不管她们一周投入多长时间,都按40小时计算,每小时8.5元。 - [- w+ T& I( ~3 c2 }
! J P# K" }; l葛蕾兹本人也是拉丁美洲移民,为躲避智利政治暴力,27年前随父母移加。她指出:“那时加拿大向世界敞开了广阔大门,如今拉丁美洲人不得不将自己卖为移民工来到这里,成为农业和建筑业的劳动力。” 2 G; c: N, c; o ?% k* D4 U4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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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国工伤保险制度 / B3 Y: t" s! `8 z* G
$ E2 ]3 s: |$ {4 v1 u* f9 k! S; m加拿大政府的工伤补偿法规定,职工因工受伤应得到补偿。工伤补偿法的条例由工伤补偿局具体贯彻执行。该局每年按规定向雇主征收费用,以赔偿受伤工人。如果职工因工死亡,给家属付抚血金。如果发生工伤事故,除了急救以外。应立即向当地的工伤补偿局报告,工伤补偿由工伤发生后的第一天或不能工作的那天算起,赔偿的金额主要根据工资因素而定。永久伤残的津贴由工伤补偿局的医生根据实际情况作出决定,如果受伤者不满意工伤补偿局的决定,可以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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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0 C, L$ V: m. Z在加拿大,工伤保险立法权属于各省。严格来说,工伤保险包括所有易遭工伤事故的雇员。但在1980年以前,像办公室工作人员和大学教授等工作环境相对安全的雇员,未被纳入工伤保险覆盖范围。在不同的省,工伤保险覆盖范围有很大不同,覆盖率从60%~90%不等。如曼尼托巴省,工伤保险覆盖率只有63%,农业工人及金融服务业工人都未纳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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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工人收入中断和丧失劳动能力时,工伤保险提供补偿津贴,标准根据工人平均收入和残疾程度衡量。由于残疾程度随时间变化,有时会对丧失的劳动能力再次评估。受伤工人要取得工伤保险金,企业主须按规定缴纳保险基金,缴费额度以每个工人的收入为依据,通常有最低限和最高限的缴费率,取决于行业危险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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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o' o5 ^ S6 Q有加拿大的研究者发现,两个同样工种工龄的男女工人,都在工伤中失去胳膊,因为角色关系,工伤保险就不一样。此外,加拿大一些社会福利或免税补贴,把补贴给没有工作的家庭妇女的那一份发给丈夫。对此,研究者们认为,这种看似对妇女家务劳动的承认,实际上基于男子养家理念,是从依附其它供养人的权利派生出来,在使妻子通过丈夫得到有限保障或福利时,也加剧了妇女对男子的依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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