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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 ]# C3 Y7 w7 g& e# U
5 N, |, d6 u+ v# m" Y7 `" y# i毛主席教导我们说,知识青年要到农村去。到农村去干啥,老人家没细说。因此就有人说,有的人要三七开,有的事要与时俱进,有的概念要及时整个明白。于是,就有了“知识青年到农村去干啥”的521(吾爱伊)大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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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会者除了可以分为姓杨的和不姓杨的两派外,还可以更为科学的分为左中右变四派。右派主要是司机,主要特点是,既会研又会究,奏是鹰嘴鸭爪子,非但如此,右派领袖还丢三落四,连处理烟屁头的进口粉碎机都带了,却把开啥会给忘了。左派主要是三名女同志,特点是不研不究,并且对解决问题最简便的办法“掉渣烟酒加一锅烩”十分不感兴趣,非要仔细烤茶烤茶。中派是其余的同志,基本特点是在摇摆过程中三思,思温、思饱、思困觉。还有一派是以老杨和好邻居为代表的、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变派”,他们经常以“下次再说”那样饥不可食寒、不可衣的陈词滥调以不变应万变(实际上应当称他们“不变派”,但变好像比不变显得更寒蝉凄切,于是从简称他们变派)。 P) Q) @% b1 @* r- u6 f$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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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的第一个被否决的观点是:知识青年要到农村去减轻农民负担。结果,实践证明,除了唯一肾好的我外,其余人,无分左中右变,非但不耕不种、不嫁不穑,一概呼啦啦成群结队顾到地里去解决自己的负担,盐碱了是后话,当场就整涝了。于是“解决负担”的这个混帐逻辑就因其固有的滑稽而不攻自破了。 v A/ G, ?, p; t* G/ A
4 \7 A4 K$ E3 N第二个花絮是出现了一个讨厌的禁令而不是个树立起来一个正面的典型。他们说:知识青年到农村要莫谈军事、莫谈政治、莫谈历史,否则掌嘴。不谈军事不谈政治不谈历史的直接结果,就是刚吃饱饭汽车底下避雨的地方就躺倒了一片思温、思饱、思困觉的中派。左派和右派就只能就厨艺、狂犬病、风筝、外语进行辩论,有一个右派反复就是想把话题引到“两性关系”上去,俺小飞尽了很大的努力才把话题引向改善加拿大人饮食结构(不敢说餐饮业进军加拿大,否则带军字掌嘴)的方向上去。结果,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喜鹊、小野鸭子、小土拨鼠,或远或近地围了一圈,淌着各色香香的口水痴痴地听,也想到加拿大去吃荤不闻、素不可耐、矛盾得不可开交的“天上人间”。( f8 W& i0 Z1 t3 x.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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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小高潮是有识之士十分乐于对比考察两个试验的结果。一个试验,是荤东西素做;另一个试验,是素东西荤做;试验的目的,是考察哪个方式更受广大干部群众欢迎。得出结论之后,再进一步往深入推进“知识青年要到农村去干啥”的大讨论。那个不让我说话、不让我风光、不让我省心,不让我出轨和左派套近乎的孙猴子变的老右,时刻、处处打压于我却又发来暗示须臾舍我不得,似有深意。结果发现老右差点活埋了我就是为争取有个机会象个小学生一样乖乖地唱个不知名的《风筝》给不存在的那个谁谁谁听,惹得我直笑到颠倒不已。笑到破例去涝地一回方才止住。老右用极其健康清素的办法炖制的羊肉,远远没有用红油辣汤炖制的冬瓜土豆大豆腐更风味怡人。做过这个试验之后,我才真正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断背那些颠倒黑白横竖不分的老右。* m) D( q, f( B# Z8 V$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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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小高潮忽然提到了华盛顿。为了消除华盛顿身上的军事、政治、历史气味,怕被掌嘴的各色左中右变们,把老华去粗取精、去伪存真、本土化几番后打扮成了文沙“韦小”的面貌出现。于是有人开门见山直说他虽然不苟言笑但是开创了一个全新时代;有人说他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建立了一个正确的国家;也有人说雷锋是学习老华思想的积极份子,serve the people heart and soul 不是一个先有蛋后有鸡的问题,而是,从有蛋这个概念的头一天起,就注定是一个先有鸡后有蛋的问题。结果争论太激烈了,大家象日本议会里的痞子一样扭打起来,以致于在空中观看的变派们实在忍不住了,指派一名小喜鹊来居中传话调解。小巧别致的时空信息从天而降。通过仔细研究小喜鹊遗的矢,我们发现,变派们的主要观点是“虽然他们没有主张但是非常讨厌跑题”。于是左中右变们都停止了扭打羞红了脸。" J; o. ~; v0 y, u' |& Z(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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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个高潮是在沉默中出现的。沉默的原因是大家不愿意在没有结果之前草率收兵,浪费一天里外皆是青春的绝好时光。于是大家都用沉默表示不满,谁也不说话,只是一遍又是一遍真真假假的上野地里并不存在的厕所。最后,还是因为那只淘气的喜鹊,用小黑嘴敲破瓶子,偷喝千千寻送的婺源红的福根儿。怎知它是个量浅的,一点福根儿美得它受不得,端的站在高高的加拿大杨上只醉唱了几句,就一头栽到了肥腻的河水里,饶是精湿着爬上了河岸,犹自在唱:“偶不爱王八,偶奏是不嫁它”。我们看了,捧腹大笑,并且在笑声中达成共识:' I6 e2 N- m8 h' E. M;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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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青年要到农村去―――耍。”7 P7 Y. A5 i: w( a%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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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 v/ b: c q' r* |后记: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均属巧合;读出偏见和歧视,纯属误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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